或許是滿現實的 , 我想不少人都是如此 ~
秒鐘裡面,我就決定了一生的命運,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人追,我有一頭及肩秀髮,染成淡淡
的褐色。我有一雙會放電的棕色眼珠,白的發亮的眼白。完美
的身長比例,再加上我豐滿的上圍以及修長的腿,在穿著上我
也總是打點的很好,配合著時令,季節以及場合我總是表現出
完美的外在,一點都看不出二八歲-女人美麗走下坡的年紀。
不僅外在漂亮,在心裡我也有深沉的內涵。我愛看書,愛寫詩,
散文,我喜歡音樂,不論是流行,或者是搖滾、爵士我都喜歡。
彈彈琴吹吹笛是我的休閒活動,我更喜歡去看海,看那一片碧藍
,是如何收藏人們的夢想。
我在讀高中、大學的時期,我都是最出風頭的班花、校花,
追求我的男性不計其數,雖然我曾交過幾個男友,但是我總發現
它們不是只看上我的美貌,就是沉浸在"我把到校花"的成就感裡
。所以我始終沒找到我要 的感情。
二十八歲以前,我的人生一直是多彩與歡愉的。沒料到在這
些年來,好景都變了樣。離開了校園,面對的是成熟的挑戰和經
濟的壓力,當然在於工作上我一直是很突出的,但是從前追求我
的男孩子,一個個變成了賺錢的機器人,每天在蔣中正和孫中山
之間奔波。他們不再追求美麗的女人作為妻子,他們只要看得順
眼、會顧家的女人,因為生活太忙碌,賺錢太難,需要女人能他
們打點生活的一切瑣碎。突然間,我身邊縈繞的蚊子蒼蠅全都
消失無蹤。
要不是朋友們提起,我才意會到我真的應該找個人嫁了。
其實二八歲也不算太遲,但身旁所有的人總是大力的鼓吹結婚
的好處以及恐嚇我再不嫁,就沒有人會要了。一個畫面閃過我
的腦中……六十歲的我,老態龍鍾的坐在搖椅上,孤零零的
織著毛衣…,我真的應該好好想一想了。
但是,我要到哪裡去找老公呢?我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
題。在媽的脅迫、荼毒之下,我只好去相親。天啊!這對我來
說,可是天大的汙辱!我這全公司,不,全中部最美麗,最可愛
,最有氣質,最性感,最有內涵的女人,居然要透過相親,來
決定共度一生的人選,一時之間,我真的無法承受這種打擊,
就像唱"往日情" ,不小心唱到破音一樣丟臉。
在媽的半推半就下,星期六的下午,我推掉了加班,和
相親的對象在餐廳吃飯。他人高高的,看起來斯斯文文帶著
一副銀邊眼鏡,穿著是很普通的黑色西裝,黑色領帶和皮鞋。
工作是從事某貿易公司的經理,不太喜歡說話,總是安安靜靜
的聽媽在一旁撮合這一樁婚姻。說真的,對他的印象實在沒有
什麼特別。在母親的關照和關說之下,我又奉命和他約了幾次
約會。大部分都是在我推掉了所有加班之後。我們去的地方也
很古老,總離不開咖啡廳、電影院,所有個過程也像電影中的
男男女女一樣copy版本,however就是很普通的約會。
坦白說,連喜歡他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更別說是愛情了。
交往了兩個月後,他就帶著父母親來提親了。他的父母和他一
樣,男的很穩重、不多話,也是一套傳統的黑色西裝。而他母親
則是一套白色套裝,頭髮纏繞在頭上,看起來美麗又大方,一黑
一白的搭配,同時表現著沉穩和智慧的象徵。我像記者般的自言
自語著。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是我最不願提起,也最混亂,最荒誕,
最神奇的一個小時。記憶中的景象是一片混亂:媽和姐一邊和親
家修好,一邊七嘴八舌的勸我趕快把自己給嫁掉,說什麼對方長
得也不差啦,身世背景也很好啦,個性也很沉穩顧家啦…,在這
麼多壺的迷湯之下我只覺得腦袋暈暈沉沉的,所有工作時的果斷
和智慧全都消失了。媽的臉、姐的臉、他的臉,他父母親的臉,
看熱鬧鄰居的臉..就像八卦陣在我的眼前轉啊轉的,我的腦中一片
泥濘、混沌、思緒浮上了那一景:六十歲的我,孤零零的坐在
搖椅上織著毛衣…。
"你願意嫁給我嗎?"隱約我只聽到這句話,從我紛亂思潮中
破浪衝了出來。縱使大腦皮質發出了千萬個不願意的命令,我居
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就這樣,喜帖像潮水般發送出去,紅色的
喜帖印著各界人士,士紳名流的名子,但當我每次看見"準新娘"
是我的名字時,總是不由得冒汗,彷彿一切都過的那麼快,來的
那麼突然,轉眼間我已經穿著結婚禮服,和他在婚禮的流水席上
接受一些素不相識的人們的祝福。我看見媽泛著滿足的淚光,和
親家的老老小小打著關係。喝交杯酒時我碰觸到他的手,溫溫
熱熱的感覺傳來時,我心中還在想著: "我到底愛不愛他'!"
結婚後的日子,可真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時光。我辭掉了
工作,留在家裡當個三從四德的家庭主婦,從此我看不見公文
夾、訂書機,企劃書以及立可白。我的生活中闖入了柴米油鹽
,掃把以及吸塵器。因為他的家庭本來就很富裕。吃喝都不欠
缺,我原本傲人的身材也有了略微的變化,我的青春正默默
地凋零中。
其實生活上的改變對我的重創還只是其次,心理上的衝擊
才是主要的折磨,這個和我同一個屋簷下的男人,也就是我的
男人,換句話說,我的丈夫-我根本就不愛他!!雖然他不差
,不醜也不窮,可是少了愛愫發酵的過程,我還是覺得無法接
受這份感情。是我倔強嗎?還是我不甘於別人的選擇?我就是
不安於室。
結婚不到一年,我腦中就開始浮現離婚的念頭。因為我真
的需要一片屬於我自己的天空去飛,待在家裡只會讓我自己老
的更快。於是我開始練習怎樣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又要力持鎮
定,也模擬著我把證書交給他時,我臉上應該有的心情。在這
個週末的晚上,他也沒有想到約我去逛街或喝啤酒什麼的,仍
在書房批著公文,而我正在客廳,一邊吃著洋芋片,一邊看著
女性雜誌。他從書房走了出來,眨了一下疲勞的眼睛,告訴我
要去美國出差一個月,這對我來說算是一個好消息,因為我可
以冷靜的思考有關離婚的過程和細節。
於是我開始我婚後的陽光假期,我一個人上街購物,穿上
可以展露我傲人身材的迷你裙,畫上淺淺的淡妝,展現我迷人
的一面。我可感覺到只要我出現的場合中,所有目光又重新回
到了我的身上。我又找回了婚前的自己,傍晚我回到家,原本
應該燈火通明,充斥著電視聲響的客廳,現在就像墓地一樣安
靜。我隨手放了手上的購物袋,點亮了電燈和電視,享受著一
個人的時間。對這個時後的我而言,孤獨是一種享受。
清晨我起了個大早,在仲夏的太陽下享受著可愛的紫外線。
電話鈴響了,是我從前在公司的同事,約我一起吃晚飯,我爽
快的答應了。一直到了傍晚一點多,我便坐在梳妝台前打點自
己。於是我開著我的march,穿過了一條又一條迷人的街道,
來到了這家典雅的餐廳。一位高窕的帥哥領著我走到了同事所
坐的位置,我一如往常的,坐在靠窗戶的地方,觀察著來往的
行人。很快的服務生送來了白開水和點心。我一邊享用著一邊
注視餐廳中央的那一架豪華鋼琴,柔和的燈光打了下來,看起
來真像信紙上的圖樣。此時演奏者在彈著不知名的曲子,約過
了五六分鐘,他在如潮的掌聲中鞠躬,便走了下去。接下來,
從布幕後走出一個男士,微瘦的身材顯得高挑,油的發亮的頭
髮,整齊簡單的西裝頭、五官看起來挺斯文的----咦?這不是我
老公嗎?他不是去美國出差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任憑我咬爛了吸管也想不出個答案。於是他緩緩的鞠了個躬,
在琴前坐了下來。他似乎還沒有發現我的存在,很自然的演奏
著他的曲子。於是我也抱著看戲的心態,看看這個虛偽的小男
人會搞出什麼碗糕。我看見全場的女性都非常的專注的聽著表
演,不,應該說是專注的看著他的身影。我才注意到原來他看
起來也可以帥斃了。是他變帥了嗎?還是由於這裡迷人的氣氛
,還是在彈琴時那種斯文的風度呢?我是真的不懂。
想著想著,噪人的掌聲嚇了我一跳。把我拉回到現實,
歇了幾秒之後,他將麥克風轉向靠近他的嘴邊,接下來說出我
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話。
"接下來的這一首歌,我想要獻給坐在下面的某一個女性。"
(台下的女人們都路出驚訝和期待的表情).
"事實上,她是我的老婆。我要告訴她,我深深的愛著她,
縱使我們對於彼此的過去,都有相當程度的不了解。"
他喘了一口氣。
"希望這遲來的愛情,能夠彌補我們過去所沒有的。"
我看見同事用很詭異的笑容偷偷的笑著.
"我想告訴她,婚姻不是愛情和人生的墳墓,而是另一個
起點。我很抱歉從前我沒有做到,可是從此刻起,我願意
盡我的權利去實踐我的諾言。"
接下來他所表演的曲子,實在的沒有印象了。其實我也
很想用心去聽,可是我的腦袋就是充滿了不知名的感動和錯亂
。不知怎麼的,雙手偷偷的伸進皮包裡面,暗地裡把離婚證書
扯的稀爛。當然,這個動作在十秒以內就足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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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丈夫:
有時,他是妳最大的孩子
脫下西裝後,容許他換一張臉
容許他老是關不住牙膏蓋子.....
容許他老是要努力暗示後
才記得妳的生日
其實,在堅強的外表下
他的內心
也需要妳小小的縱容和溺愛
●對待妻子:
換個角色做做看
是否你要求她的
總是和要求媽媽的一樣理所當然
偶爾,換你拿起奶瓶
偶爾,換你穿上圍裙
柴米油鹽之外
多給她一點關懷、體諒
和甜言蜜語吧!
●對待孩子:
你牽的小手將來是怎樣的大手?
要求他成績單上的數字
也教他欣賞大自然的法則
鼓勵他必須堅強
也要他有一顆柔軟的心
和它說話,不只用到嘴
也用了耳:在他長大之前和他站的一樣高看世界
●對待父母:
珍惜,在來得及的時候
孩子的哭聲總比父母的嘆息
得到更多的疼惜
你不會忘記孩子放學時間
卻忽略父母盼你回家的殷切
物質彌補不了精神的寂莫
最重要的是
多一點時間給父母
●對待手足:
standbyme站在我這邊
以為爸爸對哥哥偏心一點
媽媽對妹妹疼愛一些
其實,手心手背都是肉
血濃於水的親情
總在最需要的時候
他們就站在我這邊
●情人
愛有多少,付出也要有多少
愛情不是單行道
他﹝她﹞的好更不是理所當然
生氣時,想想他(她)的可愛
抱怨時,想想他(她)的委屈
冷戰時,想想他(她)的溫暖
兩人都懂得付出,愛就會久遠........
畢竟,真心相愛並不容易,不要輕言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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